霍祁然知道(dào )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yǒu )问,只是轻轻握(wò )住了她的手,表(biǎo )示支持。
霍祁然(rán )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bà )怀中,终于再不(bú )用假装坚强和克(kè )制,可是纵情放(fàng )声大哭出来。
很(hěn )快景厘就坐到了(le )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没有必要了景彦庭低声道,眼下,我只希望小厘能够开心一段时间,我能陪她度过生命最后的这点时间,就已经足够(gòu )了不要告诉她,让她多开心一段(duàn )时间吧
爸爸怎么(me )会跟她说出这些(xiē )话呢?爸爸怎么(me )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yǎn )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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