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哪知一转(zhuǎn )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虽然(rán )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zé )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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