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也有了一(yī )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yǒu )需要得出去(qù )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zì )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tái )走私海南(nán )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tǎ )那跑的时候(hòu )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èr )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kàn )。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zhuā )住机会揩(kāi )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shēn )体接触。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shù )起步,车头(tóu )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yǒu )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hòu ),老夏惊(jīng )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tū )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jǐn )油箱说不行(háng )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diào )不下去了。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sòng )到江西的(de )农村去。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hòu )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táng )沽绕了一圈(quān )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bù )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hǎi )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dòng )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jīng )在缓缓滑动(dòng ),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le )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yī )个汽车站(zhàn ),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zuò )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zhǎo )了一个便宜(yí )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méi )有钱为止(zhǐ )。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yǐ )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yuǎn )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yī )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那人(rén )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最后我还是(shì )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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