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le )。容隽说,既(jì )然唯一觉得我(wǒ )的家庭让她感(gǎn )到压力,那我(wǒ )就应该尽力为(wéi )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乔唯一依然(rán )不怎么想跟他(tā )多说话,扭头(tóu )就往外走,说(shuō ):手机你喜欢(huān )就拿去吧,我(wǒ )会再买个新的。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tā )的领口,呼吸(xī )之间,她忽然(rán )轻轻朝他的脖(bó )子上吹了口气(qì )。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bú )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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