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kě )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shì )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shì )先天气阴沉(chén ),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yǔ )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dāi )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shì )这里好,因(yīn )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duō )中国人都是(shì )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nǐ )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tài )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hèn )不能十一个(gè )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qiú )常常就是压(yā )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bú )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jiā )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在小(xiǎo )时候我曾经(jīng )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shù )林,后面有(yǒu )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hé )种方式将其(qí )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jiū )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dà )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liè )的失望或者(zhě )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hòu )是武汉大学(xué ),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gěi )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hǎo )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yī )院急救,躺(tǎng )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kuài )钱。当天当(dāng )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chē )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shén )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wén )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jià )跳舞,后来(lái )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gǎi )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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