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gà )地竖在(zài )那里。
慕浅听(tīng )了,应(yīng )了一声(shēng ),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经不起吓!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吸管喂给她喝。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xīn )里当然(rán )有数。从那里(lǐ )离开,也不是(shì )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行。容恒转(zhuǎn )开脸,道,既(jì )然这样(yàng ),我也(yě )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等会儿我就走,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翌日清晨,慕浅按时来到陆沅的病房内,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正在喂陆沅吃早餐的容恒。
陆沅安静地跟他对视了片刻,最(zuì )终却缓(huǎn )缓垂下(xià )了眼眸(móu )。
容恒(héng )听到她(tā )终于开(kāi )口,忍不住转了转脸,转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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