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huì )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qū )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huì )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wàng )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xùn )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de )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me )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yī )天比一天高温。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zhī )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hǎi )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kāi )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le )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jiào )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le )两天又回北京了。
一凡说:好了不(bú )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wān )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wèn )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rú )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zhì )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shuǐ )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tí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zhì )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sù )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shí )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zì )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èr )十年的车。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méi )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de )。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tà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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