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xiàn )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què )定,你不能用这些(xiē )数据来说服我
虽然给(gěi )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yǒu )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tóng )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bà )说的话,我有些听得(dé )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shì ),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suī )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dé ),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hǎo )好陪着爸爸。
景彦(yàn )庭安静地看着她,许(xǔ )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爸爸怎(zěn )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bú )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wǒ )给你剪啦!
景彦庭的(de )确很清醒,这两天(tiān ),他其实一直都很平(píng )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rèn )命的讯息。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de )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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