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me )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zuò )却想卖也卖不了,人(rén )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shì )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xué )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měi )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jiào )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zhe )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dài )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jiào )《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fēng )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刚刚(gāng )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tǎ )那开这么快的吗?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yuè )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zhī )道。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yǎn )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chē )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wéi )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yuǎn )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shāo )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开了改车(chē )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ào )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le )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liàng )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kāng )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děng )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gé )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wèn ):你们这里是改装汽(qì )车的吗?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shí )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bàn )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zhòng )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shù )果然了得。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yàng )的艺术,人家可以卖(mài )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lù )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měi )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rén )不用学都会的。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ér )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jiào )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zhī )时。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hái )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ràng )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wéi )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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