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厘(lí )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hǎo )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xīn )订的住处。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dǎ )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jǐng )彦庭,爸爸,得病不(bú )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tóu )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景彦庭苦(kǔ )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yòng )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néng )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安排住院的时候(hòu ),景厘特意请医院安(ān )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fáng )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de )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mō )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hú )子这个提议。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chóng )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晨间的诊室(shì )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zài )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dào )景彦庭。
坦白说,这(zhè )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chèn )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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