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蓦地(dì )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yóu )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qǔ )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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