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shàng )前在他身(shēn )上拧了起(qǐ )来,随后(hòu )道:那你(nǐ )该说的事(shì )情说了没(méi )?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hǎo )?
乔唯一(yī )知道他就(jiù )是故意的(de ),因此才(cái )不担心他(tā ),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zì )己犯的错(cuò ),好不好(hǎo )?
乔仲兴(xìng )闻言,道(dào ):你不是(shì )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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