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yì ),想找一家酒店开(kāi )间房暂住几天,又(yòu )怕到时候容隽赖着(zhe )不走出事,索性去(qù )了本地一个女同学(xué )家里借住。
乔唯一(yī )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wéi )一拧着他腰间的肉(ròu )质问。
怎么了?她(tā )只觉得他声音里隐(yǐn )约带着痛苦,连忙(máng )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lèi )坏了,给自己泡了(le )杯热茶,刚刚在沙(shā )发里坐下。
从熄灯(dēng )后他那边就窸窸窣(sū )窣动静不断,乔唯(wéi )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míng )摆着就是为了防他(tā )吗!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jun4 )说,况且就算确定(dìng )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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