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家医(yī )院走出来时,景厘(lí )的肩膀明显都微微(wēi )垮了下去,可是当(dāng )霍祁然伸手轻轻扶(fú )上她的肩膀时,她(tā )却瞬间就抬起头来(lái ),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jiù )传来了景厘喊老板(bǎn )娘的声音。
哪怕霍(huò )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dì )掉下了眼泪。
只是(shì )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zài )我这里不成立。我(wǒ )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wǒ )看来,能将她培养(yǎng )成今天这个模样的(de )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失去的时光时,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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