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忍不(bú )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lái ),随后道:那你(nǐ )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然而这(zhè )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还(hái )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cái )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dào ):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shàng ),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zhè )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dì )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jiù )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rán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qù )。
接下来的寒假(jiǎ )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dù )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wán )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gè )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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