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gěi )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wǒ )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mā )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tóu ),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duō )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bà )爸吗?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zài )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jiào )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一般医(yī )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zì ),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pǔ )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lǐ )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chóng )影,根本就看不清——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néng )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zhǒng )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nǐ )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dōu )只会是因为你——
所以,这(zhè )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yǒu )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bú )肯联络的原因。
老实说,虽(suī )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dìng ),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liǎng )难的抉择。霍祁然说,如果(guǒ )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lí )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nín )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wéi )她好。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qù )买两瓶啤酒吧。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hòu ),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guān )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yě )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dā )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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