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suǒ )以并没(méi )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kè ),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tīng )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rán )听不懂(dǒng )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diàn )话我知(zhī )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yǐ )才会给我打电话的(de ),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bà )。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zì )己的女(nǚ )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xiǎng )叫你过(guò )来一起吃午饭。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dōu )是紧绷的,直到进(jìn )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nà )么一点点。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rán )能够知(zhī )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bú )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只是(shì )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zé )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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