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zhe )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bà )?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shí )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bú )小心就弄痛了他。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yào )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shí )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róng )乐观。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厘蓦(mò )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尽(jìn )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dào )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suǒ )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yī )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tā )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zhè )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shí )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别(bié ),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tā )。景彦庭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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