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kāi )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zhè )么(me )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ba )?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我有很多钱啊。景厘却(què )只(zhī )是看着他笑,爸爸,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要的是你住得舒(shū )服。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bú )定(dìng ),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kè ),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bú )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bú )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wǒ )知(zhī )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de ),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diǎn )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jǐng )彦(yàn )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de )心(xīn )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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