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wǒ )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wǒ )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zhè )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因为她(tā )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gǎn )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yì )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lì )降落在淮市机场。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jiù )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pó ),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nǐ )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huǎn )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kāi )口问:那是哪种?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hún )地开口道。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jiàn )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tiān )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zuò )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我请(qǐng )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qíng )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wè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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