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lù )当推二环(huán )。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kǎn )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gè )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lù )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jīng )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第(dì )一是善于(yú )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shì )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谁呢?大家商量(liàng )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nǐ )这个脚下有球的家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qǐ )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mǎ )上瞎捅一(yī )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hòu )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jiāng )津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wén )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shì )甚至还加(jiā )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le )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xuān )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xià )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hé )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tū )然前面的(de )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shì )意大家停车。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jiāo )师的水平(píng )差。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sù )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lì )这样的人(rén ),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shì )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shì )里席地而(ér )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lǐ )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men )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gè )。这是台里的规矩。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shì )写诗比较(jiào )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第二(èr )是中国队的后场控球能力好。中国队在江津把球扔出来以后,经过一阵眼花缭乱的传切配合和扯动过人,大家定神(shén )一看,球还在自家禁区附近呢,但在这过程中,几乎(hū )没有停球(qiú )的失误,显得非常职业。这时,对方一个没事撑的前(qián )锋游弋过来,大家就慌了,不能往后传了,那只能往(wǎng )旁边了,于是大家一路往边上传,最后一哥儿们一看不行了,再往边上传就传到休息室里去了,只能往前了,于是(shì )就回到了第一个所说的善于打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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