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bìng )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xiǎn )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tā )一个月(yuè )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nián )的工资呐。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lǐ )去?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fèn )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反观上海,路(lù )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rén )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bàn )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de )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此外还有李宗盛(shèng )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dì )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gěi )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shèng )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ér )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chéng )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zhè )个东西(xī )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bāng )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dà )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lǐ )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tā )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kàng )战时的(de )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xīn )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wǒ )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zhè )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suǒ )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tīng )名字像(xiàng )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yàng )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wài )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de )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bú )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zhè )是我记(jì )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píng )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xué )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mó )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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