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zhè )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yuè )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wàn )块钱回上海。
说完觉(jiào )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fù )杂,不畅销了人家说(shuō )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le )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jiā )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yǒu )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lā )圾,理由是像这样用(yòng )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ér )童文(wén )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jù )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yǒu )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fàn )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sǐ )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chē )啊?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xiàn )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zài )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wéi )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huài )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pì )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me )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gǔ )觉得顺眼为止。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wài )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fēn )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jì )续回被窝睡觉。有女(nǚ )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qù )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xué )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shàng )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de )色相大露,假装温柔(róu )地问道:你冷不冷?
然后我推车前(qián )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shuō ):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zhī )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shàng )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tǎng )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lǐng ),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在野山最(zuì )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xī ),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dé )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jīn )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jiào )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tā )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这首(shǒu )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quán )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dì )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nǚ )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hǎo ),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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