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méi )有必要了景彦庭低(dī )声道,眼下,我只希望小厘能够开(kāi )心一段时间,我能陪她度过生命最后的这点时间,就已经足够了不要告诉她,让她多开心(xīn )一段时间吧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méi )有什么顾虑吗?
其(qí )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shì )景厘却像是不累不(bú )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wèi )专家。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tā )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jù )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一般(bān )医院的袋子上都印(yìn )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shì )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yàng )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gè )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qīng )——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tóu )顶。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sì )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xiàng )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jǐng )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le )他说的每个字,她(tā )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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