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jiā )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shí )候,屋子里(lǐ )仍旧是一片(piàn )漆黑。
手术(shù )后,他的手(shǒu )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tīng )到外面越来(lái )越热烈的氛(fēn )围,尤其是(shì )三叔三婶的(de )声音,贯穿(chuān )了整顿饭。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huò )经过的两三(sān )个病员家属(shǔ )都有些惊诧(chà )地看着同一(yī )个方向——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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