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yī )个叫《对话》的节目的(de )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钟头打(dǎ )不住,并(bìng )且两人有互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le )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dà )向前推进,基(jī )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jiù )是我伤感之时。
当时老(lǎo )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pà )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fèn )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chū )事撞到我们的(de )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guò )的事情。
北京最颠簸的(de )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xiàng )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zhǎn ),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suǒ )以在北京看见(jiàn )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mào )出三个字——颠死他。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gè )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shì )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内地的汽车杂(zá )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shí )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bào )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shàng )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yuán )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都是些国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富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的结果是各有(yǒu )各的特点。车厂也不重(chóng )视中国人的性(xìng )命,连后座安全带和后(hòu )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xià )来,而国人又在下面瞎(xiā )搞,普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的真皮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出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tuò ),居然开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suàn )了,几天前在报纸上还(hái )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sì )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qián )改装,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于车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别了,但这样的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
当年夏天,我回(huí )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cóng )没有出现过。 -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shuō )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de )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dào )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shòu ),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guàn )后马上露出禽(qín )兽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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