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qián )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lái )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zú )够了。
事已至此,景厘(lí )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jǐng )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等到(dào )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shēn )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hé )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hēi ),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qù )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féng )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nián )老垢。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duì )不起,小厘,爸爸恐怕(pà ),不能陪你很久了
果不(bú )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hěn )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shèn )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xiē )陈旧的小公寓。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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