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哪怕我这个爸(bà )爸什么都不能给你(nǐ )?景彦庭问。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zhí )都很平静,甚至不(bú )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jiàn )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jiāng )她拥入了怀中。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mén )?
景厘再度回过头(tóu )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wǒ )说了,你不该来。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nǚ )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而景厘独自帮景(jǐng )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jǐng )彦庭安静地看着她(tā ),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厘!景彦庭厉声(shēng )喊了她的名字,我(wǒ )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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