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wān )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yàng )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chē )志》上看见一(yī )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wèn )出的问题。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shí )就是我伤感之时。
电视剧搞到(dào )一半,制片突(tū )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tǎo )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wéi )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lǐ )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de )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yǒu )前途。还有一(yī )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fǎn )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fó )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zhè )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lǎo )院。 -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yǎng )诗人。很多中(zhōng )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xiào )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shǒu )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nèi )容是: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chē )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shuì )着。躺医院一(yī )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men )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zhè )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知道这个情况以(yǐ )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lái )他还常常吹嘘(xū )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shēn )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我浪(làng )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rén )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gè )姑娘,而我们(men )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gè )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bú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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