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yú )从一个圈里(lǐ )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shì )写剧(jù )本的吧(ba )。
而(ér )那些学文科(kē )的,比如什(shí )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还有一类是(shì )最近(jìn )参加湖(hú )南卫(wèi )视一个叫《新青年》谈(tán )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gè )研究(jiū )什么文(wén )史哲(zhé )的老,开口(kǒu )闭口意识形(xíng )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wù )啊,我觉得(dé )如果(guǒ )说是靠某个(gè )姑娘撑起来(lái )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hǎo )钱就(jiù )开出去(qù )了,看着车子缓(huǎn )缓开远,我(wǒ )朋友感叹道(dào ):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huì )的东(dōng )西是每(měi )个人(rén )不用学都会(huì )的。
然后他(tā )从教室里叫(jiào )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shì )——这(zhè )样的(de )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běn )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hòu )露出无(wú )耻模(mó )样。
第二是(shì )善于打小范(fàn )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xǐng )悟,抡(lún )起一(yī )脚,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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