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听了,笑道:你(nǐ )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me )不明白的问我就(jiù )行。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wǒ )的过去,关于我(wǒ )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yòu )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shāo )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cì )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ma )?
明明是她让他(tā )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tuī )离出去。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tā )是认真的。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nǐ )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me )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顾倾尔只觉(jiào )得好像有什么不(bú )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tàn )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zǒu )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yī )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zhǐ )引。茫茫未知路(lù ),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chéng )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xiàng )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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