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lián )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wǒ )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bú )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jiào )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xīn ),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dào )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老枪(qiāng )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jù )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kě )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shì )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shì )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jù )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kuài )。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yuàn )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xué )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bú )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le )。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又一天我(wǒ )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tū )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yào )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nà )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ā )。碰我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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