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cǐ )时觉得北京什(shí )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tǔ )气,如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guó )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yào )关门,幸好北(běi )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hǎo ),至少不会一(yī )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到了北京(jīng )以后我打算就(jiù )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cháng )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此后我又(yòu )有了一个女朋(péng )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le )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nǐ )怎么会买这样(yàng )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zhōng )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lián )到日本定来的(de )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hūn )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le ),路人纷纷探(tàn )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duì )你的态度不好(hǎo )。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rén )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guó )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shì )的,家里有点(diǎn )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lǐ )的中国人素质(zhì )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kuǎn )式就可以看出来。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jiàn )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de )。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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