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nà )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xiē )吓人。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fǎ )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dōng )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kòng )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róng )的表现。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wèn )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shí )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偏在这时,景厘推门而入,开心地朝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举起(qǐ )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èr )送一,我很会买吧!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zhe )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shì )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kě )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qì ),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dōu )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lí )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zhe ),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dòng )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zu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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