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nǐ )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le )是吗?
乔唯一看了一(yī )眼他的脸色,也不知(zhī )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xiào ),顿了顿才道:都叫(jiào )你老实睡觉了,明天(tiān )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隽那边很安(ān )静,仿佛躺下没多久(jiǔ )就睡着了。
刚刚打电(diàn )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shǒu )机走过来,道:容先(xiān )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容隽(jun4 )听了,哼了一声,道(dào ):那我就是怨妇,怎(zěn )么了?你这么无情无(wú )义,我还不能怨了是(shì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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