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lí )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gěi )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因为提前在(zài )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yuàn )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xiū )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jiā )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shì )一种痛。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bǎ )门开开,好不好?
虽然景(jǐng )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xiāo )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huì )有奇迹出现。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huó )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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