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shì )景厘却像(xiàng )是不累不(bú )倦一(yī )般,执着(zhe )地拜访了(le )一位又一(yī )位专家。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zhù )地在跟景(jǐng )厘灌(guàn )输接受、认命的讯(xùn )息。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lí )面前,她(tā )哪能(néng )不知道是(shì )什么意思(sī )。
找到你(nǐ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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