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霍(huò )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他想(xiǎng )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le )。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yī )眼。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yǒu )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老实说(shuō ),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diǎn )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bú )容乐观。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jìng )的衣服(fú )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luàn )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mǎn )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tíng )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miàn )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dé )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景厘控制不(bú )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néng )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dào )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shí )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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