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tiān )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xiě )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wǒ )所有的文学激情(qíng )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最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niàn )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rú )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在以前(qián )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mù )。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lèi )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tǐ ),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zào )成的损失比死几(jǐ )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zài )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xiǎn )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gǎng )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diàn )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shàng )上去恭喜他梦想(xiǎng )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zhōng )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jǐ )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rán )后在(zài )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sòng )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méi )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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