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就是临(lín )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zǒu )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zì )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而景厘独(dú )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lǚ )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zhù )处。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hòu )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zhēn )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哪怕我这个(gè )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原(yuán )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zuò )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huò )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huái )市,我哪里放心?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bì )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niáng )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zhù )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尽管景彦(yàn )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jǐng )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rán )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yǒu )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guò )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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