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怔,抬眼(yǎn )问他:你不问(wèn )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xué )校教师(shī )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zuò )下,不(bú )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rán )你就是(shì )在跟我发朋友卡。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chí )砚从阳(yáng )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de )我都心(xīn )疼。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dài )眼镜怎(zěn )么看啊,拿去戴着。
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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