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qiáo )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rèn )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dàng )荡的卫生间给他。
她那个一向(xiàng )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mén )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shí )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shū )服吗?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nǐ )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hǎo )意思吗?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hē )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cái )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zì )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lǐ )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jiù )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哪里不(bú )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shǒu )来开灯。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hěn )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hé )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kāi )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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