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xiàn )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fā )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kě )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dōu )无法问出的问题。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háo )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de )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le )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le )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shì )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chōng )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第四(sì )个是角球准确度高。在经过了打边路,小范围配合和打对方腿以后,我们终于博得一个角球。中国队高大的队员往对方禁区里一站都高(gāo )出半个头,好,有戏。只见我方发角(jiǎo )球队员气定神闲,高瞻远瞩,在人群(qún )里找半天,这时候对方门将露了一下(xià )头,哟,就找你呢,于是一个美丽的(de )弧度,球落点好得门将如果不伸手接一下的话就会被球砸死,对方门将迫于自卫,不得不将球抱住。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chē )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qù )。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míng )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这首诗写好以后(hòu ),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hǎo )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méi )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yī )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后(hòu )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shì )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wán )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zì )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duì )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lái )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qù )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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