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ne )看得这么出神?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yǎn ),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告诉(sù )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dìng ),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huò )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lí )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wǒ )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不用了,没什么必(bì )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wǒ )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xià )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de )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me )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所以她再没有(yǒu )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le )他。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xià )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lǎo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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