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de )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lǎo )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pǎo )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xià )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jiā )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第二是(shì )中国队的后场控球能力好(hǎo )。中国队在江津把球扔出(chū )来以后,经过一阵眼花缭乱的传切配合和扯动过人,大家定神一看,球还在自(zì )家禁区附近呢,但在这过(guò )程中,几乎没有停球的失(shī )误,显得非常职业。这时,对方一个没事撑的前锋游弋过来,大家就慌了,不能往后传了,那只能往旁(páng )边了,于是大家一路往边(biān )上传,最后一哥儿们一看(kàn )不行了,再往边上传就传到休息室里去了,只能往前了,于是就回到了第一个(gè )所说的善于打边路。
不幸(xìng )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shù )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yī )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hū )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diǎn )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dōu )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shí ),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tiān )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rán )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néng )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第二(èr )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tā )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hěn )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dì )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shí )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yú ),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jīng )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shuō )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tuì )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shì )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xiàng )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xī )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bú )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zhè )是一种风格。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shì )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shēng )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biē )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yǒu )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sān )个小说里面。
老夏目送此(cǐ )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wǒ )还是打车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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