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lí )平静地与他对(duì )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de )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de )每件事,我都(dōu )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shuō )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zhī )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suǒ )以才会给我打(dǎ )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jīn )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jiào )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霍祁然却只(zhī )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zǒu )。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qián )在小旅馆看到(dào )的那一大袋子药。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yuàn )意出声的原因。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kǒu )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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