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rán )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shū ),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chóng )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yǐ )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bǎo )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yáo )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kè )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霍祁(qí )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jǐng )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róng )。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dào )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lí )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rán )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yào )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tóu )同意了。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gěi )你?景彦庭问。
只是剪着剪着,她(tā )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yī )大袋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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