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kàn )了。
而(ér )景彦庭(tíng )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ér ),才终(zhōng )于低低(dī )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tā )肯定也(yě )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景厘也不强求(qiú ),又道(dào ):你指(zhǐ )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lí )现在最(zuì )高兴的(de )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dé )很开心(xīn )。
霍祁(qí )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zài )没办法(fǎ )落下去(qù )。
景厘(lí )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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