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yǒu )一(yī )天(tiān )我(wǒ )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zhǒng )心(xīn )理(lǐ )变态。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le )一(yī )台(tái )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fēng )吹(chuī )得(dé )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mǎn )是(shì )落(luò )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hòu )又(yòu )没(méi )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shí )候(hòu ),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duǒ ),差(chà )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如果在内地,这(zhè )个(gè )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děng )回(huí )答(dá )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chū )动(dòng ),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xiē )和(hé )女(nǚ )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yī )半(bàn )后(hòu )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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