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shì )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miǎo ),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pāi )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shí )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lǐ )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gēn )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闻(wén )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me )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yī )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hòu )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shěn ),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yào )介意。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wǎn )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yī )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shuì )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wēi )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大门刚刚在(zài )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hé )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qiáo )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zài )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shuō )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tíng )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gāi )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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